什么千金大小姐,回国这种事,基本上只有男人来欢迎,到底是什么作派。
谢雨花脸刷的白了,讷讷说不出话反驳。
谢观慈收回视线,垂下眸看着浏桉,“走吧。”
浏桉跟着谢观慈离开,没有问苏晨泽什么时候回来,刚刚算是被谢观慈指着鼻子骂他头脑不清醒,是个蠢货,他要不想坐实了,今晚闹不了太久。
浏桉跟在谢观慈身后,将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她却没有被甩下,谢观慈的脚步一直跟着她的步伐,他本身是个很细心的人。
记忆里的谢浏桉从来都是被落下的那个。
走出会所大门,京市已至深秋,夜晚的凉意浸染上皮肤,浏桉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环抱上手臂。
那封短信来的急,她没有拿上外套。
下一秒,带有和本人一样的雪松木的气息包裹住了他,谢观慈把外套脱了下来,垂眸给她扣上纽扣,衣袖飘动,她盯着袖口处绿宝石袖扣愣神。
直到那抹气息离开,她才回神。
两人一同上了车,谢观慈不是什么健谈性子,浏桉陷入什么思绪,也没什么想搭话的心思。
身上披着的外套源源不断的散发热意,谢观慈伸手打开了空调,他现在只穿了一件衬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有力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筋络走势清晰,凸起的青筋从手背向上蔓延,隐入衬衣下。
浏桉突然开口:“闻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