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卿调侃着,口中突然塞进两根手指,舌尖被指尖夹住,
瞳眸巨震,她呆滞一瞬,
贺锦书从后拥着她,原本掐着她后脖颈的手绕到身前,掌心托着她下颌迫着她抬头,食指和中指强势地探进红唇,
仿佛他是主宰一切的猎人,而自己则是被他收入囊中的猎物,任其宰割!
反应过来二人的暧昧动作后,强烈的羞恼涌上心间,
陆言卿毫不客气地咬下,牙齿研磨,
淡淡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贺锦书仿佛感觉不到痛,反而笑着将手指往里探了探,搅动,
陆言卿觉得自己像被煮熟,露在外面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泛起红色,
禽兽!
无耻!
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在此时表现得格外明显,她那点儿挣扎在贺锦书手中,如同挠痒痒一般,
陆言卿将能想到的词在心中骂了个遍,含糊道,“把你的脏手拿出来”
舌头都夹住,话语模糊得几乎听不清,
一说话,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齿缝流出,滴了贺锦书一手,
暗哑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
“我是吕洞宾,你是什么?”
贺锦书低头,贴着陆言卿侧脸,上调的凤眸仿佛被一层薄雾蒙住,雾沉沉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风浪,
“陆言卿,说说看,你是什么?”
拖长的尾音透着动情的哑,
贺锦书喉结动了动,
被陆言卿咬住的手指泡在温热的水中,柔软滑腻的软肉时不时擦过,如过电一般,
呼吸陡然粗重,
“主子,”
清风盯着仆妇将药汤重新换过,见贺锦书半侧着身站在暗处,久久保持一个动作不变,
他存了将功补过的心思,殷切上前躬身提醒,“药浴已经准备好了!!!”
廊下昏暗,
即便贺锦书动作飞快,清风依旧清楚地看到贺锦书手指从红唇中抽出,指上覆着一层晶莹,
了字卡在喉间,几乎将人憋死,
清风头一回觉得自己视力太好也是一种罪过。
坏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