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被贺锦书写上灭口名单,陆言卿宁愿戳贺锦书痛处,被贺锦书记恨,
狗男人精得很,
明面上是在逼问她,实际是想看她反应,试探她究竟有没有看到,也试探她有没有猜到什么。
“我又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柳眉紧蹙,她眼中故意闪过一抹不悦:“再换句话说,如果我真的想看不论是真男人还是假男人,凭借县君的身份找个人脱光了任我观赏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又何必非要自找麻烦?”
“呵!”
贺锦书冷笑:“你倒是敢想。”
手腕上的力道松懈,陆言卿长睫颤了颤,
这是信了?
贺锦书不语,只用幽沉的凤眸深深地凝着她,也不知在想什么。
陆言卿将手腕往回抽,试了几下皆是纹丝不动,
贺锦书就那样盯着她,手指合拢以不容易挣脱,又不会疼的力道将她的手腕握在手中。
与他浑身散发戾气的模样相比较,这样沉静不知在想什么的贺锦书更令人畏惧。
陆言卿不安地抿着唇:“你这样抓着我,我怎么给你捏肩?若是不用捏,我就出去找平安扣了。”
贺锦书依旧不语,
他究竟在想什么?
源源不断的寒意顺着紧密相贴的肌肤传来,压在浴桶边缘的小腹开始泛起酸疼,
陆言卿咽了口唾沫,眼神忍不住飘忽:“贺锦书,你发什么呆?再不起来,水就凉了。”
情绪波动刺激的体内毒素发作得越发快速,
即便泡在热气腾腾的药浴中,贺锦书依旧感觉身处冰窟,身体各关节处仿佛有万千银针不断穿刺,疼得他脊背骤然弯曲,
喋喋不休的娇软嗓音在耳畔不断萦绕,
从贺锦书的角度看去,陆言卿微微仰头望着他,白皙的脸颊染着晕红,浓密长睫卷翘,露出被水汽浸染的狐狸眼,
她望着自己,绯色眼尾上挑,扬起一抹勾人弧度,
狐狸精,
贺锦书在心中默念,
她以为勾引自己就能将今日之事蒙混过去?
呵!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