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也称她们一声姐姐,只要你履行结盟的承诺我并不愿牵扯无辜之人,相反,我还会助你将她们接出来。”
陆言卿垂眸浅笑,自顾自往回走:“想必你一会儿定要亲自审问那些刺客,我就不在这儿浪费你时间了,让连翘将我送回去。”
“你倒是翻脸得快,落难时恨不得将自己揉进我怀里,一口一个主人叫得讨好,安全后又翻脸不认人。”贺锦书拎着剑的手收紧,嗤笑:“最毒妇人心。”
“”
痛处被戳中,陆言卿脚步顿了顿,揪着披风的指骨紧到泛白,
贺锦书瞥了她发白的唇一眼,冷哼:“跟上。”
他绕过陆言卿,踩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往回走。
贺锦书走得要快些,陆言卿跟到正房时,他已经撑坐在圈椅之上,姿态慵懒,冷白面容配上殷红薄唇,如行走在黑夜中的鬼魅,
见她跟过来,贺锦书懒懒的掀了下眼皮:“看在你今日叫主人的份上,本掌印送你一个人,明日在府中乖乖等着。”
人?
陆言卿瞳眸睁大:“你找到我妹妹的下落了?”
前几日她写信给贺锦书,望他能帮自己寻找妹妹的下落,已经寻找忠勇侯府那些被遣走的仆人。
贺锦书没有回信,她也不知贺锦书手下的番子查到了哪一步。
贺锦书不答,只撑着额:“连翘,把她带走。”
陆言卿想问清楚,可贺锦书已经闭上眼,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只得惺惺然止住话头,
贺锦书这人若是不想回答,就算将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吐露半分,
算了,
陆言卿叹了口气,明日就知道是谁了。
她趴上连翘的背,闻着她身上的血腥气,关切道:“可有受伤?”
连翘腾挪的步伐顿了顿,淡淡道:“这点小伤算不上什么,多谢县君关心。”
陆言卿点了点头,靠在连翘背上,眼皮忍不住发沉,
又惊又吓地折腾了一夜,这会儿懈怠下来,浓浓的疲惫涌上身躯,只觉浑身无处不疼。
“县君若是疲乏,可先小憩片刻,到侯府属下再唤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