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眼神暗了暗,
渴意自尾椎骨向上蔓延,药性催发的燥热不受控制,眼前一切被迫蒙上绮丽色彩,
饱满的红唇在眼前不断张合,馨香诱人,
舌尖抵着上颌,他忽然笑起来,
“陆言卿,这是你自找的。”
万事万物皆有两面性,
他以药物手段在短短几年获得旁人十几年才能拥有的功力,习得他想要的武功毫无破绽地以太监身份隐藏在宫内,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为了减轻武功对身体的损伤,他必须每隔一段时间泡药浴,让堆积的郁得到舒缓。
压抑的情绪一旦被释放,如万箭齐发,势不可挡。
他难得大发善心放陆言卿离开,可她偏偏不知死活地闯进来,那就怪不得他了。
“什么?”陆言卿讶异抬眸,身体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忽地没入水中。
猝不及防被药汤淹没,眼鼻口皆被灌入了苦涩粘稠的药液,
眼睛被刺激得火辣辣疼,
一小口药液下肚,喉咙仿佛被辣椒水滚过,
陆言卿挣扎着冒出头,死死扒着桶壁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贺锦书你竟真想杀我灭口!”
眼睛被泪水糊得睁不开,她摸索着推开身后人,扒着桶壁想要逃离,刚起身,又被掐着腰拖回桶中,
结实的手臂绕过腰身,将她圈禁在怀中压向桶壁,不断收紧,缠绕。
后背紧贴的冰冷胸膛让陆言卿联想到令人惧怕的毒蛇,
同样的冰冷,同样的狩猎方式。
睁不开的眼,逃不脱的她。
过分暧昧的姿势让陆言卿忍不住怕到浑身颤抖,
肩上一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颈窝,激起一身密集的小疙瘩,
“贺锦书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牙齿碰撞,发出“咯咯”声响,陆言卿被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你如果需要对食,我帮你找,你相貌俊朗又手握大权多的是人想要攀附于你”
“哈!那你呢?”
冰冷薄唇贴着脖颈向上蜿蜒,停在耳畔哑声低语,
“我!”陆言卿骇然,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