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一般,让人忍不住生出破坏的心思来。
凝着陆言卿消失在屏风后的背影,贺锦书喉头发紧,
她就这么屈服了?
挣扎哭诉呢?
身畔浓烈未消的冷香撩拨着绷紧的神经,
贺锦书眉心拧成川字,盯着地上堆叠的披风,背在身后的手有些发痒,忍不住摩挲指腹,
陆言卿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竟然真的放下尊严替他暖床!
水性杨花!
他心中暗讽,合上门绕进内室,一眼便被榻上人攫取心神,
陆言卿身着月色单衣,拥着他的靛青锦被缩在榻内,
鸦色长发如缎披散在身后,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潋滟着晶莹水光,
娇媚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碾碎,将她拆吃入腹。
狐狸精!
无名火起,贺锦书站在榻边,面色越发冷峻:“身为奴婢,伺候主子更衣都不懂吗?”
“好。”
小人得志!
待她翻身之日,定要让贺锦书跪地给她穿鞋捶腿!
陆言卿暗自咬牙,
暗中剜了眼面沉如墨的贺锦书,她掀开被褥,汲着绣花鞋站到贺锦书身前,手指笨拙解着他腰间玉带,
二人靠得极近,贺锦书身上的沉香气味如层层叠叠的丝茧将陆言卿包裹,
解开玉扣,她伸出双臂以环抱的姿势将玉带从贺锦书腰间取下,
身体接触时,面前身躯僵硬,宛若雕塑,
陆言卿手上动作一顿,盯着贺锦书失衡的胸口,眼神闪烁,
太监虽说是无根之人,但依旧有寻常人的七情六欲,
宫中大太监几乎个个妻妾齐全,唯有贺锦书,对投怀送抱的女子避之蛇蝎,甚至说得上厌恶。
传闻他对宫中一女官情根深种,却苦于身体残缺只能将感情埋在心间,
莫非传闻是真的,他不近女色是为那女官守身如玉?
想到贺锦书因她不小心触碰而阴沉的脸色,陆言卿唇角微勾,
探向贺锦书圆领袍扣子的手指,故作不经意擦过男人喉结,
“嘶!”
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