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舒曼还没进去就因为清纯的脸蛋虏获了不少混混的芳心。
舒曼没有特意打扮,她和这些出入赌场的风尘女子不一样,没有沾染世俗,也没有被胭脂水粉侵袭,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对于常年走街串巷靠着讨好老大的二五仔,有种说不上来的新鲜感。
“这女的八成是来赎人的。”
有些人出入社会久了,光靠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的来历,社会背景查得一清二楚。
往往他们是横走社会的老油条,圆滑市侩,精通人情世故。
“美女,要不我带你进去?”
男人插着兜,痞气地搭讪着。
除了他紧身的裤豆豆鞋外,舒曼看不出这个人身上跟靠谱沾边的任何字眼,无视地上来台阶。
德州赌场四个字金光闪闪,仿佛对周遭来往的路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天堂地狱只在一念之间。
舒曼坚定了目光,这次去不是为了赎人,是为了和父亲彻底断了亲情血缘。
进去后,舒曼才发现她眼界还是太小,金碧辉煌的内厅,一砖一瓦仿佛都淬满了金钱的味道。
她看着雕梁画栋的金柱子,头顶上悬着的水晶灯,以及吧台上穿着燕尾服的服务员。
舒曼深吸一口气,走过去。
“请问你知道舒……”
“你找驰先生?”
服务员一眼明了,直接道。
驰先生?
舒曼后知后觉想到那通电话里陌生的男声。
“嗯,我找他。”
于是服务员领着舒曼往楼上走,而那个被她无视的精神小伙突然跟上来。
“你认识驰随?”
驰随?
那个男人的名字?
精神小伙鬼鬼祟祟地贴耳私语:“别怪我没提醒你,京城黑白两道通吃的只有他驰随一个人,驰家在外养的狗崽子,离经叛道,一夜之间屠了驰家满门。对自己狠,对外人更狠,但凡能惹上他的……”
他用割脖子的手势,吓唬舒曼。
金光熠熠的宽阔长廊在眸色暗涌,舒曼平静道:“驰家是京城八大家其一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