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说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浮想联翩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爱慕他呢。
“你想什么呢?出门在外,秦胥那家伙一向是与我二皇兄形影不离,你如今这般样子出去给他看了像什么话?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懂不懂?”
说罢奕王很是响亮地弹了姜离一个脑瓜崩儿,义正言辞地说法也只能骗骗姜离,只有奕王心里清楚,他不想让姜离与秦胥再有任何的接触。
他是吃醋的。
是醋意上心头有意为之。
而且他很开怀能够与她近距离地相处。
虽然有些小人,可是他很开心。
姜离吃痛地双手捂住额头,撅起嘴认真地思考着奕王的一番话。
好像说得也有道理。
秦胥那斯,心机深沉,还是不节外生枝得好。
她不知,奕王又何尝不是一头老狐狸呢。
“那……那此次你莽撞之为,本郡主就不与你计较!”姜离揉了揉生疼的额头,不愿低头。
“早知如此,以后就不要一个人跑出去了。”眼看着糊弄过去了,奕王用教训小孩的语气告诫姜离,虽有些严厉,可姜离也能听出他话中的关切。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姜离心中闷闷的,少女重生后第一次给出去的情意,便这样被这两个男子扼杀了,这段时间她的情绪低落,众人都看得见,因而语气也是闷闷的。
她知道此次是奕王冒着风险救她,她本该好好谢谢救命之恩的,可是她一想起来那个清风霁月的男子已经归奕王所有了就很是伤怀,越与奕王相处,她就会更加脑补他与时宴相处时时宴的样子。
他会不会觉得幸福异常?
所以,对奕王的语气不自觉便加重了许多。
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她有些懊恼,低垂着头数着自己脚下的落叶。
一片,两片,三片…
突然头上感觉到了一处温柔的碰触,轻轻地摩挲她头顶绒绒的发。
“如果阿离愿意,可以一直做小孩子。”
言语之间是毫不掩饰的宠溺,奕王就差直接将自己的心意说出了,可惜姜离现在心里只有那个有断袖之癖的时宴。
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