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好像刘姝芸是他掌心里的玩物，任由他把玩。
他嘴角的笑意，让她们头皮发麻，但是又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她们警惕地看着吴总，总觉得他心里有什么阴谋。
吴总仰头大笑了几声，跨步离去。
就在他离去的时候，江知鸢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与吴总擦肩而过，对上他那看死人的眼神，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划过，却又抓不到。
她走到刘姝芸两人的面前，看着钱凤华手里的离婚证，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恭喜你啊。”
虽然钱凤华看上去有一些狼狈，但是丝毫掩盖不了她周身兴奋的气场。
钱凤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深深地抱住了江知鸢。
“谢谢你们。”
她的声音是哽咽的，没有眼泪，却无比的虔诚。
江知鸢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你最应该感谢的，是你自己。”
钱凤华点点头，仰头看向天空，太阳快要落山了，但是她心里的太阳才刚刚升起。
江知鸢和刘姝芸带钱凤华去梳洗了一番，一起去幼儿园接了傅星眠，再一起去吃东西庆祝钱凤华离婚成功。
看着她手上的离婚证，她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就好像是那离婚证是自己的一样。
她起诉离婚，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今天钱凤华离婚成功，她也一定会成功的。
翌日，她早早地就起床，把傅星眠送到了幼儿园，再带着刘姝芸一起去法院参加开庭。
今天是她第一次开庭提离婚的日子，她的律师陈冬和厉沉舟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江知鸢和刘姝芸到了那里，急忙走过来。
“你们来了。”
厉沉舟的嘴角努力地往下压了压，差一点儿就压不住了。
今天原本是江知鸢起诉离婚的日子，这是很庄严的事情，他不能因为高兴笑场，要是这样，让江知鸢难堪怎么办？
江知鸢点点头，但是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一样，忍不住问候他。
“你还好吧？要是身体不舒服，可以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