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非没有破绽。关键在于,她能不能抓住那些破绽,并且……反戈一击!
很快,她们就到了内务府库房那个小院子。
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多是内务府和尚宫局的宫人,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看热闹的。
崔嬷嬷端坐在一张临时搬来的太师椅上,脸色铁青,不怒自威。旁边跪着的,正是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的小邓子。
地上,还放着那个关键的“证物”——粗布拼接、绣着土黄色“类龙纹”的荷包。
看到苏锦屏和小翠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充满了审视和探究。
“奴才\/奴婢,见过崔嬷嬷。” 苏锦屏和小翠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
崔嬷嬷抬眼,锐利的目光落在苏锦屏身上,冷冷地开口:“苏才人,你可知罪?”
开门见山,直接定罪?
苏锦屏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无辜:“嬷嬷息怒。才人愚钝,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嬷嬷明示。”
“哼!还敢狡辩!” 崔嬷嬷重重一拍扶手,“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指着地上的荷包。
苏锦屏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荷包,然后摇了摇头:“回嬷嬷,才人眼拙,不认得此物。”
“不认得?” 崔嬷嬷冷笑一声,“那你看看跪着的这个人,你可认得?”
苏锦屏看向小邓子。
小邓子感受到她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苏锦屏淡淡地说:“这位公公瞧着有些面善,似乎是……内务府管库房的邓公公?” 她故意说得不太确定。
“既然认得,那咱家就让你死个明白!” 崔嬷嬷指着小邓子,“邓全(小邓子的全名),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当着苏才人的面,说一遍!”
小邓子浑身一颤,知道躲不过去了。他抬起头,不敢看苏锦屏,只是对着崔嬷嬷,又把那套编好的瞎话重复了一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回……回嬷嬷……这……这荷包,是……是奴才月初……在库房后门,花了三钱银子……跟……跟流云轩的小翠姑娘……买的……奴才……奴才真不知道上面绣的是什么犯忌讳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