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并不急躁,来时就想好了这问题:“江爷爷,平时小子早就撸袖子上了,这时是特殊时期,晚辈来参加县试,得罪不起赵县令。”
“你知道吗,县令和他师爷的怀中有一个本子,本地士绅他们清清楚楚,你上门去赵县令会给你家面子,何必我家出面?”江明宋阴沉着脸,他可不是好忽悠的,想白利用他家的关系得罪人,门都没有。
“晚辈听说这位赵县令自诩是清流,性格偏执,此时如果上门拜访怕反被他说投机取巧,大肆宣扬走后门撞木钟的人,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林泽阶说出自己的顾虑。
“那是你的困难,凭什么认为我江家会帮你?”江明宋不屑歪着头反问,“我江家不欠你的。”
“晚辈是这样想的,江家是永漳的大户,永漳环境好江家不更好吗?大家过得平安顺心,赵县令的小舅子强占人妻,未免太过份,至法理于何地,至我们永漳人于何地? ”林泽阶边劝带激。
“你说的太过想当然太幼稚,从另一方面讲永漳好并不表示我们会更好,永漳乱更多的田产山林,会落到我们这些士绅手上,民众卖了田地才有一口吃得不是吗?”江明宋不肖的说道,“你没听过一句话,趁火打劫不用刀。”
林泽阶不由想起一句话,你想做好人要比坏人还坏,话说到这份上,站起身来,“受教了,江爷爷,是晚辈冒昧上门,这就告辞。”
“来都来了,急什么?”江明宋倒是老神神,“听说你在酒楼连作三首诗,不如作一首诗词形容形容老夫的行为。”
林泽阶打量着江明宋,竭尽全力控制自己骂人的心,表面淡笑着:“江爷爷,晚辈此时只想着救人,实在没有心思作诗词,有一天或许你我家庭后辈会落魄,或者有子弟在外落难,希望有人拉一把,在能力范围为什么不做,举头三尺有神明。”
“老夫听说你的才能很高,只想见识一下,来都来了,就写一道吧!不写嘛,老夫不放你走。”江明宋不所动的说道,“来人把笔墨给林神童。”
很快有仆人送来纸笔,递到林泽阶面前。
“写完晚辈就可以走了吗?”林泽阶冷静的问。
“写完只要你愿意走,当然可以。”江明宋表情莫测。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