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接下去念呀!”
林泽阶连忙问:“先生清醒了?”
“我一直很清醒在思考不想多说话,是你们大惊小怪,我只是要想通学说反复思考,你们一直打搅,”张径香报怨的说道:“如此奇文继续念下去。”
“没了。”林泽阶幽幽的说道,“先生你要事先说明,人吓人吓死人。”
“如此奇文怎么能没有?唉!我的习惯就是这样,以前读书作文章也是一样,只是以前在书房里,”张径香还是对林泽阶念文章恋恋不舍,埋怨道:“你怎么不把它写完。”
“先生,这是做梦时,梦到一位李白先生写的,下次做梦我让他写完念给我听。”林泽阶只能借梦说出来。
“哪有人能让梦里的人作文章,你这孩子,是我们的灵感一直在脑海打转,时间久了然后转化成文章,你这样的行为是对的,要考上科举,就要全力投入,日思夜想,如此奇文有灵感补全把文章写给我看。”张径香叮嘱着。
林泽阶点头答应,“补足一定会给先生看。”
“你们去玩吧!我还要思考,我习惯有灵感要抓住,会躲起来思考,兄长,嫂子别再听风就雨。”张径香把扇子抖开,一摇一摇沿着游廊踱步走开。
误会消除,林泽阶和陈老夫子跟着刘财主一家三口,在花园里欣赏美景。
刘夫人不放心又把孙郎中,赵婆婆叫来问,他们肯定张径香很健康,不用担心。
两个大夫来了,跟着他们学习医术的,林泽阶的姐姐们和二表哥跟着来。
刘夫人索性让人搬来琴,让孩子们唱歌,她弹琴伴奏,刘财主吹笛子应和着。
陈老夫子虽然是秀才,从没有见过悠闲快乐如诗如画的生活,眼中润湿着感慨,这才是人应该过得生活,陈家湾族人们有机会过个这么富足的生活吗?
林泽阶不经意靠近他,拉着他的手安慰他。
不过一会儿,刘夫人叫他,“泽阶过来一起唱歌,小语你来跳舞。”
刘夫人特别爱听他唱《拨萝卜》,一定让他表演拨萝卜特别天真好看,每次看都笑个不停。
林泽阶为了讨她高兴,也不拒绝。
唱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