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财主眼睛眯起来,冷光一闪,看见刘夫人和女儿刘盈语笑得开心,从冷漠中变成温柔,“泽阶小小年龄,心思细腻,小心没有大错。 ”
“泽阶你说除了夹头发,还有没有别的方法,防范别人动你的书。”张径香并不罢休,接着话题往下说。
林泽阶低下头,不和刘财主锐利眼神对视,“那就多夹几根,记住夹的页数,一般人复原记不住夹的位置,放书的顺序和角度也能够知道。”
刘财主无奈笑着,“你们两个读书人累不累,别人是七窍心思,你们九窍的心思,花这么多心思干什么?”
张径香又跟了一句,“是啊!花这么多心思干什么?兄长你说防止别人爬墙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刘夫人感觉到了异样,“为什么你们一直在聊这个内容?”
刘财主笑着说:“夫人,男人就爱聊这些东西,军事,间谍刺探,其实防止别人爬墙最好的方式是养狗加养鹅,不过泽阶你们家可以放心,除了你们家那块地,别的都是我家的,有护卫看着安全的很。”
“那就有劳刘伯伯了。”林泽阶低头说道。
张径香照顾刘夫人的情绪提议着,“不如泽阶,盈语唱唱歌吧!”
刘夫人爱听唱歌,一下来了兴趣问询:“泽阶有没新歌,伯母想听新歌。”
林泽阶把《外婆的澎湖湾》改成《外婆的陈家湾》,几个和海相关的词改河,耶林改成青松,仙人掌改成蒲香草,很贴近他的生活。
刘夫人非常喜欢这种贴近生活的歌曲,记下谱子后,让人拿出古筝来弹奏,林泽阶唱歌,刘盈语上前配合着跳舞。
张径香和刘财主在边上欣赏,不经意间问道:“兄长,如此生活你快乐吗?”
“当然快乐,和你嫂子一起平安喜乐是我的追求。”刘财主满足笑着说,“为兄已经不再向往鲜衣怒马,嬉戏怒骂壮怀激烈的生涯,而是追求清欢。”
张径香眉眼上挑,歪咬着嘴唇,“兄长,是不是代表着你正在老去。”
“一个年龄段有一个年龄段落的乐趣,少年时的热血需要张扬,要冰川最冷的风雪才能冷切心头热血,喝最烈的酒,骑最暴的马,吟最豪气的诗,逛最贵的花楼。”刘财主感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