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关无奈的说道:“秀枝,陈家湾免三年的赋税,清溪村免一年的赋税,你说他们服吗?他们认为阶儿姓林,人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
“那怎么办?”陈秀枝的些担心又些愤怒,“阶儿是我的儿子,是我生的宝贝。”
“我听清溪村的甲首说,有的村民想抢阶儿回去,说你像你婆婆林张氏专帮娘家。”
陈秀枝极担心儿子的安危,惶恐气愤问:“爹,他们会不会伤到阶儿,我们住这里地都是你给的,当时回娘家,哥哥们和你义无反顾收留我们,林家人有付出什么?”
“族人看重利益,很多村民愚昧大字不只一个,事关利益就算知道也当作不知道,”陈建关不急不忙的说道:“他们不会伤阶儿,想抢回去培养,不过被林族长和甲首阻止,说清溪村没有陈老夫子,当年我和你婆婆关系变差,因为老夫子不收你三叔子来教,她认为我没尽力,但我也是求人,又不是我能做主。”
“爹,原来还有这事,怪不得老婆子有天回来突然脾气变了,”陈秀枝恍然大悟,“清溪村村民不会再闹事了吧?”
“那有你想得这么简单,虽然被劝住但是两村男丁们碰到,因为这事经常会争辩,一旦有刺头纠结人打起来,变成两村械斗,你们不是左右为难吗?所以林鸿泰去衙门,两村能够平安相处,明白吗?”陈建关耐心教女儿。
“这些人是吃没事干,闲心操得太多。”陈秀枝抱怨着。
“闺女这不是闲心是利益,服劳役时男丁要团结,有困难族人难求,总有地方求,总有个别人会伸一把手,宗族抱团为了生存明白吗?”
陈秀枝点点答应:“爹爹,我知道,但如果威胁我的阶儿,我可不会放过他们。”
“倒不至于,林鸿泰进衙门是好事,不然他读书的心散了,在外面迟早会生事,他生出事来依你丈夫的性子,能让他的弟弟吃亏吗,阿福外表老实可不是真懦弱,懦弱只对家人,在外可不是这样,以前很会打架。”
听着外公和娘说一些家长里短,林泽阶还不知道有这种事,清溪村和陈家湾没有械斗过,但很多村为争水争地界等事情,械斗时有发生,男丁们全上。
林泽阶写完自我要求每天必须达到的字,天堪堪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