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他,还是被林鸿福给抓住。
娘和二婶满脸的嫌弃,太不识好歹。
林泽阶等不到他的回答,沉声再次开口:“三叔还一个选择,继续科考,你的文章我可以求张先生给你看,他以前翰林时去主持过乡试,当知府要主持府试,可以看出你的水平差距在哪里,为什么考不中?但是他指出问题后,你三天捕鱼两天晒网不行的,要努力到鬼神被你感动,你能吗?”
林鸿泰表情发生变化,他还是对科考念念不忘。
“你三叔肯定不行,睡得比谁都早,起得比谁都晚,都是一家人不是不知道,”三婶不留情面否定的说道:“当然选进县衙,考秀才太难,林家只能指望阶儿你了。”
“三婶这要三叔心甘情愿,强逼没用,不然他总会整出事来,”林泽阶强忍反感给林鸿泰指路,“三叔你要考虑清楚,这是借张先生的势,机会只有一次没有两次,尽快回去和爷爷奶奶商量一下,我一直借他的势力,杀鸡用牛刀跌他份,多用他会反感的,帮是有底限的。”
这话说得林陈两家都惊,作为长辈他们多少明白,张进士看得起林泽阶,并不一定能看得起他们这些人。
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是朋友,亲戚的亲戚不一定是亲戚,道理大家都懂。
外公凝重说道:“你们确实应该回商量一下,我的意见鸿泰去衙门,不会游手好闲,大家每天可以见得到你,不会一年有八九个月在外,让人牵肠挂肚。 ”
三叔表情极纠结,林泽阶对他的评价又低一分,他这么多年读什么书,《中庸》里多少道理,为什么他就一点不用到生活中?
就他那早上起不来,晚上早睡觉的态度,事实证明考功名没有戏。
读书就像种田,每一份都要下力气的,做假没收获。
林鸿福把二弟手里的柴给抢过来,因为三个舅子进县衙和税赋的事,他没少被林家的人埋怨,说他和他爹一样只会偏帮妻家。
毕竟县衙有族人,事关全族利益,差人下乡不敢太嚣张,交粮时踢斗不敢踢太狠,安排徭役危险的地方要换地方贿赂当官有门路,总之等等事情有族人在衙门好说话很多。
他难得干脆说:“行,这件事先回老宅去商量一下,阶儿你要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