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怕引起冲突,连忙起身插话推辞:“伯母,来您这里上课已经很打扰,怎么能在这里吃饭睡觉,反正路不远我回去,我外婆还在家等我呢。”
“那行,管家你带几个嬷嬷,去请外婆来这里一起吃个便饭,”刘夫人不容质疑的命令,“泽阶你都叫我一声伯母,那有回去吃饭道理。”
刘夫人和精神看起来很好,眼神不再无力睁开的样子,她已经十多年没有安心睡一夜,常常半夜睡觉咳醒过来,昨晚一觉到天亮,自然对林泽阶极为感激,
林泽阶停课后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疲劳,脑袋一直跟着张先生的思路转,休息时满脸倦容哈欠一个接一个打。
刘盈语上前牵着他的手,担忧看着他,“泽阶哥哥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
林泽阶笑着安慰:“没事,记得内容多就会疲劳,深度思考比较累,先生讲课收获极大。”
张径香发现醒悟太兴奋讲过头,一下子讲太多,小孩子身体不能承受高强度的授课,以后一定注意方式。
惭愧的笑起来:“嫂子,我是太想把知识传给泽阶,同时教学经验不足,以后让人每一柱香提醒我一回,安排给阶儿花胶鲍鱼补脑,人参不能放,这个要等长大才能吃,藕粉或葛根粉有没有先冲一碗给他吃,补气又不会有躁气。”
说话间各种吃的摆上来,一碗热水冲下去的藕粉羹,端到林泽阶面前,丫环蹲着在用扇子吹凉,还有另有丫环用热毛巾给他敷脸。
刘财主笑着说:“这时才想到上心疼学生啦,连吃都要安排。”
“这是我的第一个弟子当然上心,”张径香毫不犹豫说道:“你们不明白教一个好学生的快乐,说不定我再接朝廷的催促又要去当官,他这么小不能带去任上教真可惜。”
“敬辉愿意起复当官这可是好事,”刘财主好奇的问:“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
“泽阶不是让我去陈家湾看一看,看过后我想了一夜,到底要如何才能够实现我的想法,想来想去教育是关键,民众有钱有饭吃才是关键。”张径香感慨的说道。
刘财主频频点头露出爽朗的笑声:“敬辉你改变想法太好了,不然白白浪费你这一身的才华,我们都担心着你走向偏激的路,你还这么年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