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福并不想透露自家的消息,“这件事对你我都不是很光彩的事,春燕姑娘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我们不想丢这个脸,说一个合理的数就算了,闹开吃亏一定是你。”
“大爷还是说一说您的身份,不然奴家回去不好交待,”李春燕不愿轻易松口,“毕竟我们盯很久的目标,你三弟也睡了我必须给个交待。”
“我先说个数,春燕姑娘看能否接受30两,能接受我们就透底,不能接受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大家摆明车马来打一场,不过春燕你一定会死。”林鸿福说的无比诚恳。
李春燕看得出这位林大爷说是真话,有些害怕,“行,30两奴家接受林大爷透个底。”
“我们给你一个交待但是这件事不要往外传,县里的粉笔你听过吧?”
李春燕露出惊讶的表情,“粉笔是新事物奴家当然听过,粉笔是陈大爷的生意才对啊!”
“刚开始我们兄弟不识县衙路数,由我大舅子陈老虎出面,后来我大舅子去吏房当书办,苏捕头更和我们家关系匪浅,希望这件事不要嚷嚷对你没有好处。”林鸿福真挚的说着。
李春燕脸上淡然内心充满惊恐,这次踢到铁板,陈老虎以前是苏捕头的小弟帮闲,不知怎么走通青天大老爷的路,三兄弟入衙门当书办,他的父亲当官全县河里出产都归他管,和老牌的县里世家暗战没有输,是县城新贵。
“奴家在这里向林大爷赔罪,不过泰郎君穿着学子的衣服,流连风月场所很多人盯上,能穿学子服再穷也不会穷到哪里,以后可得小心些,有牌不要藏掖着免得误伤。”
“多谢春燕姑娘相告,孩子他娘取30两来给春燕姑娘,大家好聚好散。”林鸿福依然一很好说话的样子。
“哼!就三儿睡她一次就给30两凭什么?”林张氏肉疼的骂着,“她是镶金边吗?”
村里偶有几对野鸳鸯不检点男女通奸,被抓住男方赔个5两10两顶天了,30两很多人家几年收入没这么高,林张氏怎么能够接受得了。
“娘别出声,事后再听我给你解释,这件事虽然是春燕姑娘设局,但是小弟已经跳进去占人便宜,她们后面有一大帮的人,真正闹起来多少人命都不知道,银子像流水一样的花。”林鸿福劝着林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