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大你怎么突然关心起男女主来了?”
“他们是男女主,我关心不是应该的吗?”
“……是吗?”魏九州不置可否,顿了顿,他眯起眼睛信誓旦旦道:“我觉得那个陈七不像是本地人。”
陈七?
奚瑶身边跟着的那个?
程限并没有回答他道问题,而是抬头:“还有事吗?没事就赶紧回去。”
魏九州鼓起腮帮子有些不满,他走前还顺走了程限桌子上的糕点,“嗯……下次可以多加点糖。”他含糊不清地建议。
程限:“……”
他拿起刚才魏九州放下的卷轴,上面是金拂衣跟秦王之间的交易,他目光深沉,眼底闪烁不定,最后瞌上眼揉了揉眉心。
“十堰。”
十堰推门而入,“殿下。”
“过几日是太子妃的赏花宴,奚瑶要去?”
“是。”
但江隽不会去的,秦王跟太子关系不算太好,碍于面子会邀请秦王妃,但……秦王侧妃就不会了。
很快江隽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她跟奚瑶不能天天见面,这里也没有手机,只能互相写信了。
收到奚瑶的信,江隽开心得跟个小孩子一样,她正打算拆开那封沉甸甸的信封,突然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秦王,“殿下要留在这里吗?”
秦王笑:“怎么?本王莫非影响爱妃拆信了?”
都说了不要喊她“爱妃”了!
江隽也不管他,自顾自拆开那封信,一共有四页,写满了奚瑶的近况,除了趣事之外,还送了玉簪和令牌过来。
还是闺蜜款的。
除了簪子,还有一枚令牌,带着它去任何一家奚瑶开的店铺都可以全款免费。
不过江隽对令牌不感兴趣,她兴奋地跑到镜子前,把那只花簪戴到头上,惟妙惟肖的桃花上镶嵌着几颗浅粉色的玛瑙。
江隽美滋滋地摸了摸发簪,“真好看。”
秦王自然也看到了那玉簪跟令牌,但显然在他眼中那令牌更重要——奚婉跟奚瑶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他在一旁坐着喝茶,看着江隽又跑了回来,拿着那枚令牌看来看去,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