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见状,也是毫不迟疑,紧紧跟随在令狐冲身后,
两人的身影瞬间便消失在了浓密的枝叶之间。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片刻之后,林外陆陆续续地多出了几道人影。
这些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个个神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其中一人更是一脸严肃地开口道:“岳兄!令狐冲可是出自你华山派门下!
这清理门户之事,按理来说应当由你们华山派亲自出手处理才对吧?”
说罢,此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岳不群,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岳不群眼神一滞,回应道:“左盟主言重了!
令狐冲那孽徒我早就将其逐出了华山派,
如今他已与本派毫无瓜葛。如此不忠不义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这时,一旁的定逸师太赶忙开口劝道:
“左师兄、岳师兄,此事恐怕另有隐情吧。
依贫尼所见,令狐少侠平日里的行事作风,颇具大侠风范。
咱们还是应该先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切不可轻易冤枉了一个好人!”
然而,有人却对此不屑一顾,怒声喝道:
“好人?什么好人?他个龟儿子算哪门子的好人?
在福州城里,不知有多少咱们正教的年轻弟子都惨死在了他的手中,
这笔血债可都是这龟儿子犯下的滔天罪行!
定逸师太,你如此维护令狐冲,莫不是令狐冲入了你们恒山派?”
听到这话,定逸师太眉头微皱,反驳道:
“余观主,你这般讲话可得慎重考虑!贫尼不过是就事论事,
如实说出自己的看法罢了,还望莫要随意给人扣上大帽子!”
突然,有人岔开了话题,只见不戒和尚一脸敌意地看着左冷禅,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就是左冷禅?你派人围攻我女儿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怎么这会你又针对上我女婿了?”
左冷禅脸上杀意顿现,狞笑道:“这位大师是?左某何时派人围攻你女儿了?”
不戒和尚像是没看到左冷禅脸色,一脸气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