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要轻举妄动。
他实在想不明白,令狐冲的武功怎么会如此之高,
想那岳不群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功夫,这已经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但他知道,这已经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封不平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望向自己来时的道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曾经意气风发、心怀宏图大志的他,如今回想起来,竟是如此的不堪和可笑。
他摇了摇头,像是嘲笑自己,然后转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地。
待在水月庵门前的众人,似乎已经将之前的紧张气氛抛诸脑后,此刻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山坳那边。
除了不戒和尚偶尔会提及令狐冲,言语中带着些许调侃:
“这小子长得不咋样,还爱逞强,要是我那宝贝女儿真嫁给了他,怕是得守活寡咯!”
然而,每当他说出这样的话时,仪琳总会脸红着反驳。
不戒大师似乎对仪琳口中的那句“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颇为忌惮,使得在场的人们不禁觉得这对父女十分怪异。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山坳处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是个年轻男子。
待他走近一些,众人方才看清他的容貌——剑眉星目,长方脸蛋。
陆柏见状,心中焦急万分,大声吼道:
“你这小子怎么自己先回来了?封师兄呢?他可是你的师叔,你究竟把他怎样了?”
就在这时,不戒和尚洪亮如钟的笑声突然响起:
“哈哈哈哈,令狐冲这小子还真是有两手啊!”
田伯光斜睨着不戒和尚,心中暗自鄙夷:“你这老家伙,就只有这点儿见识了!”
恒山派的一群小尼姑们,见到令狐冲归来,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若非定逸师太在此,恐怕她们早就开始成群地闲聊起来了。
令狐冲走至众人面前,朝着陆柏微笑道:
“陆师叔,封师叔认为你们所做之事太脏,他不愿与你们为伍。
他让我转达给你一句话,做人别太放肆,没什么用,反而容易”
话音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