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深沉的模样,高声朗诵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岳灵珊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道:“嘻嘻嘻,大师兄,你也算风流人物啊!”
令狐冲故作严肃地说道:“别打岔,好好听着,背词呢,你再打岔,就忘掉了。”
令狐冲正欲继续背词,这时,岸上突然传来弹琴唱曲之声。
只听见古朴的琴声中,有人唱道:
君在南山南,水阔云漫漫。
我在北山北,木落天地宽。
所思不可见,孤峰碧漓屼。
片云遥相望,脉脉一水间。
水流渺何许,抚竹独盘桓。
人生有离合,把酒欲问天。
何以寄所思,取琴倚风弹。
一弹不成调,再弹谁与言。
抱琴耿无寐,月落空山寒。
船顺风顺水,行驶甚速,不一会,天地渺渺,唯见这滚滚黄沙,肆意拍打着船身,已闻不见弹琴唱曲之声。
“大师兄,这是谁呀?唱的真好听!”岳灵珊由衷的感慨道。
“不知道呀,弹的好,唱的也好。”
令狐冲话音刚落,旁边就传来一声“切”!
令狐冲知道曲非烟为什么切,不就是自己没说真话嘛,这小丫头。
令狐冲走到一边,朝下层喊道:“大有,你们三个,拿着酒上来,大师兄给你们弹一曲。”
不一会,河上响起了《沧海一声笑》,令狐冲弹奏着,其他人唱着。
一开始,曲非烟并没有加入他们,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华山派的这帮神经病。
听着听着,她忍不住跟着哼了起来,哼了几句,她索性也放声唱了起来。
一边唱着,一边举起酒杯,喊道:“各位,干!”
一时间,琴声,歌声,酒杯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好不快活。
岳灵珊喝的有点醉醺醺的,令狐冲扶着她去船舱里去休息了。
林平之做惯了好好孩子,突然而来的放松,让他一时有种黄河不干他不醉的豪迈。
陆大有陪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直至落日金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