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沈宥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道，“原来你混进宴会的目的是为了杀她。”
当初在网上，商应淮掩盖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沈宥年好歹是沈家二少爷，不费吹灰之力就破解了商应淮的ip，知道了他的信息。
不过他的消息也不怎么灵通。
至少他不知道商应淮跟林稚有仇，竟然还想要混进宴会杀掉林稚。
说到这里，沈宥年提醒道：“你如果真的杀了林稚，你的亲人怎么办？”
他记得商应淮家里还有一个奶奶，就算商应淮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商奶奶着想吧。
得罪了林家，商应淮没有任何好处。
“死了。”商应淮的语气平静，仿佛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一样，道，“她死了。”
沈宥年原本轻松的神情一顿。
“怎么回事？”
他知道商应淮的奶奶经常生病，也知道商应淮勤工俭学，甚至去斯亚学院都是为了给商奶奶筹集医疗费。
他在国外不怎么差钱，所以也会帮衬着商应淮。
当然，是以percival的身份。
商应淮道：“她是被林稚害死的。”
商应淮唇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一双眸子偏执又冷漠，道：“林稚让她的那些狗腿查到我家的地址，往我和奶奶住的房子上面泼油漆。”
“他们甚至还造谣我是小三的孩子，奶奶气不过，跟他们理论了几句，就被推下了楼梯，心脏病复发，抢救无效死亡。”
“滋——”
一个急刹，轮胎在马路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张叔猛地一摁喇叭，道：“长不长眼睛，没看见这里有车吗？！”
因为剧烈的刹车，沈宥年的身体也不由得一踉跄。
他扭头看向面色淡漠的商应淮，张了张口，道：“那……那些人——”
“都死了。”
商应淮又重复了一遍，道：“都被我杀死了。”
车窗外，有人拍了拍车窗。
“警察，检查。”
商应淮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0:00】
第三天了。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