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习?诸如此类的话语还有很多,几乎所有人都能想象到,接下来会有多少人嘲笑他们。
詹飞宇亦是没有料到,张愚竟敢不顾名声,发动文压一州之战,气得脸都绿了,手指都在发抖,指着张愚。
“岂有此理!
张愚,你会为自己的自大,付出惨重的代价!”
张愚面无表情的看着詹飞宇,什么话也没说,扭头就走。
如此一来,藤县这一次可以被记入县志中的县试,也算是暂告落幕。
这一夜。
月色从窗口洒下,洒向大地,空气清新宜人,这个时间,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睡眠时间。
而董咏志,则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唉……”
江尘叹了口气。
这一夜,董咏志不记得自己叹了多少口气。
每每看到张愚被人簇拥着离开,苏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在宣布镇压一州后离开,众人只觉张愚的身影是如此的肆无忌惮。
只有董咏志,才能体会到其中的寂寞。
一群人围着他,他却感觉到了寂寞。
若非沈无极咄咄逼人,张愚怎么可能会和张夫人一起离开家乡,前往那凉州学宫学习?“唉……”
董咏志再次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他站在窗户边,往下看去。
冷冷清清。
董咏志住的地方,是他第二天要回豫州学宫的地方。
董咏志低头看了一眼桌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一把将那张纸抓在了手中。
这不是他的笔迹。
足足过了十多分钟,董咏志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不过,他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喜色。
“这小子,还真是会拍马屁啊……”
就在这一夜,一首《奉和梅公绿野堂种花》的诗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榜单上。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得到了一片赞誉,其中不乏几位蕴灵境的大儒。
那首诗是这样写的:“绿野堂占物华,行人引道令公。”
你公门生遍天下,为何庭前多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