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不像是藤县人,对我们这里不熟悉。”
少年表现得十分恭顺,话语充满敬意。
“既是也不是。”
张愚冷淡地回应,他对藤县没有太多好感。
“那你肯定是外乡来的,来参加考试的。
我从没见过你的马车。”
少年虽然表面上奉承,但心里却认为张愚是因为在外乡考试没成功,才转到藤县来。
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尽管圣院明令禁止,但总有办法规避规定。
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这根本不是障碍,只要考试能凭借真才实学。
那少年看起来没有朋友,刚认识张愚就靠在车边,开始不停地说。
他抱怨的主要是:“我考了五年都没考上”。
“如果这次还考不上,我父亲会强迫我去干苦力。”
一开始,张愚还耐心地听,但后来感到非常烦躁。
“你朋友少是因为大家清楚你的为人。”
“为什么?”
少年没有听清。
就在这时,有人大声喊道:“崔玉枝来了!”
这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群的骚动。
张愚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知道藤县有个崔家望族,但对“崔玉枝”这个名字却一无所知,县里学堂也从未见过这个人。
他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穿鹅黄色衣服的少女从马车上下来。
少女皮肤白皙,黑发浓密,虽然长相不错,但眼神里却透出一股傲慢。
她的母亲也跟着从马车上走下,崔母的出现立刻让现场一些显赫人物争相献媚,包括店铺老板和药铺老板,他们极尽奉承之词。
然而,崔玉枝对这些奉承仿佛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站在母亲身后。
“这就是崔玉枝吗?”
张愚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没错。”
少年羡慕地看着被众人围绕的崔玉枝:“她虽然自视甚高,但确实有这个实力。”
话没说完,少年突然想起一事,对张愚谄媚地笑:“对了,她和您一样,都是从外地回来参加考试的。
据说她曾公开表示,县试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