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驾到!”
孩子们欢呼。
“不仅如此,周统领和连大夫也来了,柳村的恩人们全来了!”
村民们起身,目光集中在村口。
张愚等人对此消息感到惊讶。
“逢春先生他们也来了?”
张愚抬头,果见蒲逢春、周则正和连淮仁等人,被村民围绕着缓缓走来。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张愚等人面前。
“各位先生,张愚在此致敬。”
张愚立刻起身,恭敬行礼。
“别这样!”
连淮仁,这位机智风趣的老人,见张愚行礼如对陌生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们都是靠你才有机会来这里吃饭,如果不是俞梅,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去豫州参加县试。
张愚不满地看了俞梅一眼,这个家伙说话太直接了。
蒲逢春对此也表示担心,他说:“张愚,如果你没有考试资格,直接告诉我。
只要有守渊人担保,即使你户籍不在凉州,也可以参加凉州的考试。”
俞梅边啃鸡腿边不经意地说:“没错,张愚,你为什么要去豫州考试?沛县离这里很近,多方便。”
张愚的朋友们听说这件事后,也都感到很奇怪。
毕竟沛县就在旁边,没有必要舍近求远。
虽然大家和张愚认识时间不长,但也能看出他的性格,一旦决定了什么,很难改变。
所以,既然张愚已经决定了,他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张愚停顿了一下,但并未完全透露心声:“我母亲在豫州,很久没回家了。
我打算在豫州参加县试,给她一个惊喜。”
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但这部分他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尽管如此,他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信息。
蒲逢春等人立刻明白了张愚的意图,周则面露赞许,直截了当地说:“好!
‘无名先生’果然不凡,你有抱负,又孝顺,县试对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的确,张愚,你只是去看望母亲。
我们早知道的话就不会阻拦你了。
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