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体,粮食、布庄、铁料、当铺等等,温氏商行可是大名鼎鼎的皇商。
张静一喜,连忙用手肘碰了碰温敬泽。
温敬泽连忙道:“是父亲,孩儿记下了。”
不远处的桌子上,坐着柳疏影和其他的妾室。
柳疏影将温敬仁和温敬泽交谈画面看在眼中,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而后夹起一块虾仁,送给了旁边容貌姣好的女子。
“吴莺姐姐,老爷说这虾仁不错,你也尝尝。”柳疏影笑着说道。
容貌姣好的女子也是温书仁的妾室,名叫吴莺,看到柳疏影夹到碗里的虾仁,她用筷子夹起,直接放在了旁边的骨碟上,然后冷嘲热讽道:“你还是自己享用的。”
“吴莺姐姐,我们都是老爷的妾室,在这温府中的地位只比丫鬟好一些,更应该互助互利,我好像没有地方得罪姐姐吧。”柳疏影主动示好。
吴莺冷笑道:“收起你的可怜,在我面前,就不要装模作样了。老爷那么喜欢你,你和我们可不一样。”
其他妾室纷纷讥讽道:
“没错,谁不知道老爷最宠爱的人就是你啊?”
“谁叫我们没有一个好母亲呢。”
“你们说,如果她母亲没死,母子俩是不是要一起”
同为温书仁的妾室,这些女子却联合起来针对柳疏影,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
她们之间没有仇,只是因为柳疏影受宠,这就得罪了她们。包括平妻张静,也敌视柳疏影。
其实柳疏影在温府的处境并不如意。
面对众人的讥讽,柳疏影面不改色,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而在她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
接下来几日,五味盐行一如开业时的热闹,甚至热闹得有些疯狂。
无数的人趋之若鹜,都想买到细盐和精盐,奈何每日只有三十个名额,为此,一些盐商雇人日夜不停地排队。
还有很多人通过关系,联系到了沈之初,想要买盐,但都被沈之初婉拒了。
细盐和精盐的供不应求,让其名气大噪,而价格也被炒作的高涨。达官显贵有的是钱,所以愿意花十两白银去买一斤精盐。
一时间,细盐和精盐和白银挂钩,这也让一些人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