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那是有苦自知。
猖神阁是茅山豢养,镇压兵将的所在。
每一位被茅山册封的兵将,都会以金身塑造,请入阁中。
八千五猖兵,唯独那负责统领兵马的文武都猖王神君之位,他迟迟不敢封正。
无他,涉及的因果太大。
没想到,今日,却有人窃茅山千万年来积攒的气运和阴德,立了那因果业位。
“掌门师兄,您倒是说句话啊!”
“不知是哪位阴将有此殊荣?”
“莫不是那头名闻天下的鬼妖?”另一位紫袍天师也面色不愉。
敕封猖神业位,这是茅山大忌,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行为。
“我踏马没封!”杨玄感恼怒道。
其余众天师:我看你踏马是真疯了。
“怎会如此?”其余众天师不信。
莫不是掌门师兄想要脱离茅山派,自立门户?
“各位师叔,莫要争执啦!”赵求真有些慵懒的走进三清殿,“若是诸位无法查明真相,且让师侄推演一二!”
众位天师看着天生重瞳的赵求真,倒也不再你一言,我一句的争吵。
毕竟此子乃是茅山中兴的希望,整个茅山道士的心头肉,说话比杨玄感还好使。
“若是师侄出面推演,就算是麻衣神算也远远不及,你尽管起卦,我等为你护持!”其余天师笑口常开。
杨玄感有些郁闷。
这些老梆子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唯独对他这个徒弟,包容性极强,甚至还要超过他这个便宜掌门。
赵求真手指弹动六枚铜钱,口中念诵咒语:“阴世则从午月起,阳世还从子月生,欲得识其卦中意,从初数至世方真!”
六枚铜钱仿佛感召了什么,在地面上排列出了一个奇怪的位置。
“上艮下巽,山风蛊,蛊卦!”
赵求真眉头一皱,“山下有风,风被山阻止不流通,静止不动,腐败之像!”
杨玄感面色微沉,“居然是如此至凶卦象?”
“给我显化!”赵求真咬破手指,将鲜血抹在额头,宛若天眼。
“嗡!”,一股蓝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