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僵硬的后腰,微微用力下压:“放松,像水一样化开。”剧痛从脊椎炸开,冥渊疼得眼前发黑,却咬着牙不肯出声。窗外蝉鸣聒噪,他数着竹席上的纹路,强迫自己记住每个动作要领。
暮色染红天际时,冥渊依旧在反复练习下腰。沈砚倚着门框,手中折扇轻点:“角度再低些,腰要成满月状。”月光爬上窗棂,练功房的烛火明明灭灭,他的动作却渐渐流畅起来,只是每一次起身,都要扶着墙喘息许久。
夜色深沉,更鼓声声。冥渊蜷缩在角落小憩,梦里都是翻转的腰肢与晃动的烛光。沈砚轻手轻脚地为他盖上薄毯,摇头轻笑:“这般拼命,究竟是为了谁?”
当第一缕晨光再次洒进房间,冥渊终于能行云流水般完成一套软功动作。他望着铜镜中自己柔韧的腰肢,想起视频里女子的舞姿,嘴角泛起笑意。推开窗,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帝洛川和林泽轩寻来了。
沈砚倚在门边,看着少年紧张整理衣衫的模样,意味深长道:“该去见想见的人了。”冥渊深吸一口气,带着满身疲惫与期待,迎向那两道焦急的身影。
月光将三人的影子拉长在醉仙楼斑驳的朱墙上,帝洛川周身腾起幽蓝火焰,靛蓝色眼眸几乎要将冥渊灼烧:“谁准你去青楼的?”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凝固。
林泽轩颤抖着指尖抚过冥渊汗湿的鬓角,向来温柔的金瞳泛起冷意:“点的男的女的?”他的声音轻得像淬了毒的银针。
“男的。”冥渊脱口而出,后腰还残留着压筋的酸痛。话一出口,他望着两人骤然阴沉的脸色,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睛——空荡荡的练功房、彻夜未归的暧昧时段、还有那刻意压低声音的教导,此刻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帝洛川突然笑出声,笑声却比寒霜更冷:“男的……好一个男的。”火焰顺着青砖蔓延,在他脚下绽开妖异的花。
“不是……我和他没做什么!”冥渊慌乱后退,后腰撞在雕花栏杆上,疼得眼眶发红,“就是学了点东西!”他越急越说不清,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却见林泽轩别过脸去,银发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我解释不清啊!”冥渊抓乱银发,几乎要哭出来。就在气氛凝滞到窒息时,他突然瞥见后门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