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发尾：“这个问题……确实该问。”
时空精灵歪头眨眨眼：“真是聪明，一个问题就能涵盖三段因果。”它指尖划过虚空，浮现出模糊的婚礼场景，“会。”
“第二个问题！”冥渊立刻追问，“江锦年最后会和谁在一起？”
“暗渊。”精灵回答得干脆利落。
“暗渊？！”江锦年炸毛般跳起来，九条狐尾乱晃，“那冰块脸？开什么玩笑！”冥渊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啊……”
“最后一个机会了。”精灵提醒。
冥渊垂下眼帘，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我的家人……会幸福吗？”
“会。”精灵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星芒落在他发顶，“血脉相连之人，终将在光里重逢。”
冥渊刚要开口，精灵却猛地后退半步：“等等！你这是第三个问题——”
“如果我问第四个呢？”冥渊故意挑眉。
“那我会裂开。”精灵话音未落，突然惊恐地捂住嘴，“糟了！这是第四个问题！”
下一秒，它的身体如镜面般龟裂，化作万千星屑四散飘落。江锦年蹲在地上戳了戳飘落的光点，狐尾蔫哒哒地垂着：“完了，以后谁来证明我和暗渊没可能？”
帝洛川揽过冥渊的腰，蓝眸里笑意流淌：“现在知道心疼精灵了？刚才是谁追问得最凶？”
“要你管！”冥渊耳尖发烫，一把推开他，却在看见飘落的星屑中闪过母亲的幻影时，眼底泛起细碎的光。无论多少个时空，有些答案，终究值得跨越生死去追寻。
深夜的冥府寝殿里，烛火突然剧烈摇曳。暗渊的虚影从冥渊识海缓缓凝聚，墨色长发垂落肩头，红眸带着刚苏醒的朦胧：“阿渊，我——”
“先别急！”冥渊猛地转身，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有个重磅消息要告诉你。”他盘腿坐在床沿，眼睛亮晶晶的，“好消息是时空精灵说我能找到母亲了！坏消息是……”他突然垮下脸，“你以后会和妖尊江锦年在一起！”
暗渊的金眸瞬间冷下来，指尖凝聚的魔气将烛火压得一蹙：“荒谬。我与那只狐狸——”话未说完，寝殿木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江锦年抱着酒坛探进半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