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突然…
咔嚓！
手中那只粗瓷茶杯，布满裂痕。
砰！
碎了。
茶水混合着瓷片，溅了一地。
秦风的指尖，微微颤抖。
并非恐惧。
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小家伙，心挺大啊。”
一道苍老、威严，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仿佛洪钟大吕，震得他神魂欲裂！
这声音，跨越了空间，无视了阻隔。
直接降临！
秦风闷哼一声。
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仅仅一道意念传音，便让他受了轻伤！
这就是秦家老祖的实力？
“皇城的水，深得很。”
那声音继续响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古老韵味。
“你那熔炉，是个好东西，也是个…烫手山芋。”
“耍了些小聪明，灭了几个跳梁小丑，便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
更像是一种…长辈对顽劣小辈的敲打。
秦风咬牙，强行稳住心神。
“前辈何意？”
他以神念回应，声音艰涩。
“何意？”那声音冷哼一声。
“你与皇族丫头勾勾搭搭，以为老夫不知？”
“那丫头的心思，比你想象的更深。”
“她的橄榄枝，带着毒。”
秦风心中一凛。
老祖竟连他与李霓裳的会面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熔炉之力，并非无根之水。”
“你可知，它每一次吞噬，每一次进化，都在积累着某种…‘债’？”
债？！
秦风心头巨震！
这个字眼，让他想起了熔炉那若有若无的“代价”预示！
“你以为，秦家守护禁地，仅仅是因为祖训？”
“那禁地，那熔炉，与我秦家，与这片天地，与那该死的‘时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