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刀背压住阿燕的锁骨,淫笑道:“小浪蹄子,年纪轻轻地这么会讨男人喜欢呢。”
阿燕微微侧脸,躲开那人嘴里喷出的恶臭酒气,膝盖却慢慢抬起,顶向他的胯间。“你喜欢吗?”
男人扔掉匕首,伸手探进她的衣衫内,微微抬手,便将阿燕剥了个干净,月光下,她像一只刚被剥了壳的荔枝,透着熟透的甜蜜。
陈意晚听到如昼清晰的一声口水吞咽。
看着眼前这一幅活春宫,她小声问道;“这男人是谁?”
如昼被吓了一跳,如梦初醒般,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才道:“是十三。”
好倒霉的编号。
“你不是已经那啥了……”
如昼翻了个白眼,“主子,不健全的男人也是男人。”
他被搅了兴致,有些不满,接着刻薄陈意晚:“您大脑缺根筋,我们也并没有不把你当人看啊!”
这是真的生气了。
陈意晚只好安抚他,“等上了岸,给你找个媳妇。”
如昼脸色黯淡,摆摆手,“别祸祸良家女孩子了。”
“找个不良家的呗。”
如昼不再理她,刚想出声喊住苟且的二人,便被陈意晚捂住了嘴,“你干嘛,这个时候出声,再给人家吓出个好歹,我看阿燕也挺享受的,咱们就别棒打鸳鸯了。”
底舱的桐油灯光在浪涌中摇晃,潮湿的船板缝隙渗进月光,在男人袒露的脊背上割出银鳞纹路。
阿燕隐忍压抑的轻哼着,眼前这画面,这声音,着实过于刺激,陈意晚拍了拍如昼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离开。
身后的乌木衣箱依旧在有节奏的剧烈颠簸着,男人喉间溢出的闷哼,女人发出似泣似笑的喘息,混着底舱渗水的滴答声,搅得陈意晚脸上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红晕。
随着一道浪的划过,当船体迎上浪峰时,底舱忽然传出男人一声高昂的呻吟。
啊,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陈意晚加快脚步往甲板上走。
如昼却站住了,“不对。”
“什么不对?”
“这声音不对。”
没想到你对这个有如此深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