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期大手握住陈意晚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目光灼灼地看了又看,“秀色可餐。”
陈意晚被他撩拨地脸上发烫,上一世,他话少的可怜,如今却是骚话连篇,土味情话张嘴便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问你呢,为什么要把羽灵和羽亭放了!”
如期微微弯腰,给陈意晚来了个公主抱,“放他们回去,提前给咱们准备粮草。”
望乡台外的难民,是时候要彻彻底底解决一下了。
“把云家扶持起来,羽家也不敢嘚瑟了。”
云家自从败落后,不少人逃到了染花巷谋生,但也有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堪跋山涉水之苦,找机会潜进浅羽,沦落风尘。
打折促销般的女人云集浅羽,羽宁不费吹灰之力便搜罗了二十多号美妇人,这几天陆陆续续地都抬进了羽家。
如期和陈意晚赶到羽家时,羽家主母正一哭二闹三上吊,一群不嫌事儿大的围观群众开开心心地吃瓜。
喧嚣声中,一位大汉站了出来,“还我妹妹!”
此人一看便知不是羽家人,羽家人都清丽消瘦,善媚术不善武功。
没人理大汉,羽家的红木大门微启,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一阵阵的哭嚎。
大汉上前一步,拔出刀,一个形容猥琐的门子探出脑袋,“你有何事?”
堂堂浅羽家主的门童,竟然如此鬼祟,陈意晚对羽家的好感又低了几分。
大汉手握大刀,行了个江湖抱拳礼,一开口声音洪亮,“你羽家强抢民女,前几日带走了我妹妹,今日我来,便是要带她走的。”
猥琐门子从后腰处抽出一本册子,翻了翻,问他:“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说话自始至终,也只探出一个脑袋出来,陈意晚忍不住吐槽,“不是说羽家的图腾是凤鸟吗?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乌龟啊。”
如期把陈意晚紧紧地护在怀里,眼里满是对大汉的欣赏之情。
“我妹妹叫云端,年方十八,几日前在羽嘉后院做工时,被你们强行带走了。”
猥琐门子念叨了一遍:“云端,年方十八……”
说完便缩回了脑袋,稍后端出了一方粗糙的木盒子,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