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兰深吸一口气,不急,快了,她一定会还惠德皇后清白的!
面对成惠帝怀疑的目光,王席兰站直身子,在群臣了然的目光下,转身看向刘五德。
“太尉作为陛下伴读,也见证了陛下从皇子到今日的地位,臣有个疑惑需要太尉解答!”
“前些日子老臣生了场大病,有些往事忘得差不多了,恐怕让你失望了。”刘五德转过身子。
季嘉昭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是吗?本宫看太尉的身子骨好得很!”
没成想,刘五德是个没脸没皮的,直接顺着她的力道滚落地上,开口痛呼起来,闭着眼睛似乎想要晕倒。
贺叙转动手中的火统,十分好心问:“长公主殿下,臣这有治病的良方,您需要吗?”
接过火统,季嘉昭露出笑容。
“确实是一个良方。”
她拿着火统对着刘五德的脑袋,嘴角勾勒出一抹坏笑:“太尉,本宫之前没用过这东西,你最好认真回答女师的问题,否则……”
刘五德目光游移,冷一果断隔开他与成惠帝的眼神交流,季嘉昭拍了拍男人的脸,脸上带着笑。
“看陛下干嘛,他啊,自身难保了,你若是说出来的话让我满意,本宫也许能饶你那外室子一命!”
“季嘉昭你个泼妇。”
“砰。”
火药擦着刘五德的耳朵,留下一道红色的血痕。
季嘉昭冷笑一声:“我说过,我没用过这东西,下次再惹本宫生气,这枪口离你那么近,也许一下子就能蹦出脑浆来。”
刘五德吓得坐倒在地上,下身蔓延着一道水渍,他眼神慌乱地看着那黑色的洞口,颤颤巍巍道:“我说,我知道的都说!”
“刘五德!”成惠帝呵斥。
王席兰对上刘五德的眼睛:“惠德皇后送给先帝的是什么药?”
“是安神药。”
“她那日与先帝说了什么?”
刘五德咽了咽口水,在季嘉昭威胁的眼神中,继续说:“惠德皇后以先帝病弱为借口,让先帝颁发重启女官的圣旨。”
“还有吗?”
“没有了。”
季嘉昭把玩着手里粗糙的虎头锦囊,刘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