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学识,也能教授一些技能,让她们有存活的能力。
至于其他的,有些东西无法避免,还不如把台子拉大一点,后面的事情,留在后面解决就行。”
“其他地方也有人去吗?”
“除了岭南道和剑南道太过偏远,其他地方都有人去。”
宋玉晴好奇:“婆家能允许吗?”
“不允许又怎样,没人能阻挡我们。”陈徽淡淡道,对于好友的疑惑,她低声说,“心洛和离了,她那丈夫不是个好的,宠妾灭妻,好在儿子还算给力,之前中了探花,昭阳使了法子,把他放到泰州去了,所以心洛如今负责陇右道的女学。
至于其她人,比她好一点,也不知付出了什么代价。”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做自己喜欢的事,心里总是欢喜的。”宋玉晴感慨,她远离长安多年,跟之前的好友也不见疏离,只是有些事还是跟不上脚步了。
陈徽:“你这日子也不错,丈夫体贴,儿女瞧着也是个成才的,等回了长安也不需要操持家务,到时候找点事情做。”
“嗯,我也是这般想的。”
两人又聊了一些,陈徽说起女学的夫子人选,她拿出一个单子。
“这是我和女师确定下来的名单,除了一些当世才女,也有宫廷退下来的工匠,不管是纺织刺绣还是厨艺茶艺,都是顶尖人才。
对了,我们需要几个教识字的人,你可有人选推荐?”
“阿拙之前的学堂夫子不错,等女学建成,她这边大概会少不少学生,我把她调到女学。”
“可以。”陈徽点了点桌子,“有阿拙的计划在,江南女学的规模已经完善,后面只需要女师费心,我倒是有空管管我家的逆子了。”
宋玉晴问:“五郎怎么惹你心烦了?”
五郎是陈徽的大儿子季平,也是镇国公的世子。
“这个逆子,这段时间被太子派到这里办案,结果呢,把事情全部交给手下人处理,自个开始倒腾什么不知名的玩意,这般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
宋玉晴安慰道:“学会用人也是不错的,五郎至少不会昧了底下人的功劳,很多人乐意跟着他办事,自个也没啥损失。”
“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