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那所嫁非人的表姐讨个公道。
还有啊,宋家要的不是和离,而是义绝,也就是说,你莫家这个狼心狗肺的亲戚,我们宋家不要了!”
“你……你……”
老者被她话里的意思气得直哆嗦,但是却不敢对她发脾气,只能将目光投向面容稚嫩的宋辰。
“贤侄,她一个小女郎怎么能代表家里人的意见,容老夫多嘴一句,月娘嫁过来多年不曾有所出,现在秋生受侯爷青睐,把嫡幼女嫁给他,我们十分欢喜。
月娘作为他现在的妻子,当以夫家荣誉为重,怎么敢占着妻子的名分不让?
我们让她做妾,一则也是考虑到她已经嫁人,回娘家会惹得娘家人不喜;
二则也是考虑到两家的情谊,这才让这个么不下蛋的母鸡有个容身之所。”
“好一个莫家!”
宋辰拿起桌面的茶盏,用力一扔,直接朝老者的耳朵扔过去。
不成想,没扔到老者,却给他身后的中年男人来了一个脑壳开花。
宋辰也不在乎底下的惊慌忙乱,沉声道:“你莫家给我的教诲,小子记下了,一定会一字一句转告长辈!
至于我阿姐,她福气厚重着呢,小小的莫秋生,也配让她委屈?”
中年妇女招呼侍女找大夫,用帕子给丈夫的脸上止血,听到这话冷笑出声。
“你个小子不知好歹,宋月娘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女人,我莫家没给她一封休书都算是体面的了……”
这话没说完,站在李扶音身后的康明一个瞪眼:“乡野妇人,休得胡言!”
“康明莫气。”李扶音不紧不慢地端起一个茶盏,在莫家人警惕的目光下慢悠悠饮了一口,才说,“说起三年无所出这个问题,我宋家女不认这个名头,毕竟莫秋生在外面也养了几个花娘,可是如今还是一无所出,不知这罪名是由谁承担呢?”
老者眼神闪烁,他看了一眼李扶音,一时不确定她知道多少,不过,想起儿子的嘱托,他还是出声反驳。
“李家女郎这话说的,没有证据证明,即使你是刺史家的千金,我们也不愿意承认的!”
李扶音轻哼一声,不在乎他的色厉内荏,看到安嬷嬷在外面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