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发掉光了就不好摸了。
谢容玉梗住。
工资两万,工资两万。
心里重复着这几个字,谢容玉心态平和了。
重新扬起笑脸。
“老板若是没其他事,我先去忙了。”
店里的各项事物,他都熟悉。
对于店长要管的事,他上手很快。
苏月娥回到家,还有些气不过。
她在饭店丢了这么大脸,全都是拜离冬所赐。
“少爷呢?”
“少爷在游戏房玩游戏。”
气冲冲敲门。
“什么都不需要,我不是交待了不要来打扰。”
“昀宝,是我,快开门。”
元浦正玩得起劲,哪有功夫应付她。
“等我玩完这局。”
他还就不信了,会玩不过方杰那二傻子。
苏月娥无奈,只好站在门口等。
是从什么时候起,昀宝就变得没以前听她话了。
似乎是离冬走了之后。
她不愿,也不想承认,离冬对她儿子影响这么大。
等元浦将门打开,苏月娥想了很多。
“你知道离冬身上的钱是哪里来的吗?”
肯定不可能是自家儿子给的,他自己都没这么多钱。
“不知道。”
冬姐想搞到钱,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他需要知道?
“以后,不要再和她走到一起,知道吗?”既然警告离冬不管用,管她儿子还是有信心的吧。
她也不敢确定了。
“怎么可能?”
他毕生执念都是学冬姐那身本领。
若不是上次被劝着回了谢家,他这会还缠在冬姐身边学招式。
苏月娥被气得心突突跳。
她这会宁愿自家儿子与梁落落搅在一起。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果只能二选一,离冬永远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选择。
元浦门一关,就开始打电话给离冬告状。
“你若住不惯,我给你买套房子在外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