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吗？”
今晚的除夕还没开始过，他就想预支明日了。
“嗯。”
那每年的生辰，姐姐都能陪我过吗？
这话，元容玉没有问出口。
除夕夜的街道热闹非凡，今夜会比平日晚一个时辰宵禁。
小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笑声，混杂在一起。
离冬只带了元容玉出来，让暗五他们自己去玩了。
李归早在半个月前就动身回江南过年了。
商小白则是孤家寡人一个，同暗五玩到了一处。
两人时常切磋，暗五打不过就发挥他的优势，念经。
商小白每每被他烦得要死，过不了一日又打到了一块。
元容玉小心护着离冬走在街上，不让她被人撞到。
不时有行人朝两人看来。
两人容貌不俗，回头率很高。
离冬完全屏蔽了，元容玉有些不自在。
经过一个摊子前，离冬扔下一锭银子，拿了两个面具。
将白色狐狸的给了元容玉。
自己则戴了个青面獠牙的。
元容玉乖巧戴上。
护城河边上，一盏盏莲花灯打着圈往下游漂远。
“姐姐，我们也去放一盏吧。”
他听说在除夕这天，写在莲花灯上的愿望都会被上天看到。
不知道月老会不会看？
“嗯。”
元容玉抢在前面，买了两盏莲花灯，小贩贴心给客人准备了纸笔。
“姐姐，许个心愿吧！”
他想知道，姐姐的愿望是什么？
元容玉将自己写的纸条小心放了进去。
点燃莲花灯，两盏一起放入水面。
盯着他们缓缓往下游漂去。
“姐姐，我想去如厕。”
脸色微红，不知是撒谎的缘故还是别的。
“去吧。”
“姐姐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嗯。”
元容玉跑着往下游去追那两盏莲花灯。
费了好大力气才将灯弄上岸。
心跳得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