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强硬与冷漠,让我感到恐惧,一种被人生被禁锢的恐惧。
我再一次生出了逃跑的想法。
可我的腿伤还没有完全愈合,若是没有人帮忙的话,我连楼都下不了,何谈逃跑?
而且,就算让我侥幸逃了出去,我一个脑袋空白的人,又能去哪里?
住大街?
还是睡桥洞?
但要我就这样跟他去那个陌生的布拉格,一辈子做他的木偶,我宁愿死。
在又一次反抗无果之后,我气得把卧房砸了个稀巴烂。
老公也不阻止,他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我发疯。
与此同时,我发现,我的精力越来越差,往往刚醒来不久,就又犯困想睡觉。
看着眼前黑乎乎的药碗,我不禁怀疑,这药可能有问题。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药喝完以后,我告诉保姆,我要去卫生间。
保姆不疑有他,把我推到卫生间里。
门反锁上以后,我立刻对着马桶干呕起来,试图把药汁吐出来。
为免被外面的保姆听到,我还把洗手盆的水龙头拧到了最大。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我呕的连泪水都出来了,却还是没能把药吐出来。
想了想后,我直接把手指伸进了嘴里,去扣喉咙。
这一招果然很奏效,我几乎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按下冲水键后,我掬起冷水,洗干净脸上的痕迹后,方才出卫生间,然后照例让保姆带我去后花园。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天边堆叠着层层乌云,很闷,风也很燥。
在闷燥的风里,我闭着眼睛,等待困意来临。
可一直等到雨滴落下来,困意也没有来。
往后的两天,我又这样试了几次后,终于确定,那碗药有问题。
老公不止想我当一个脑袋空空的提线木偶,还想让我当一个不清醒的木偶。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灵魂狠狠打了个寒颤。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虽然也做不了什么,但不能再由他摆布了。
于是,只要老公不在的时间里,我都借口疲累,让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