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许小姐,赵总正在开会,不方便接听电话。”
那是我最恨黄佳程,最想掐死她的一次。
眼泪让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也让我的声音充满了悲切与愤怒。
我盯着赵挽江的眼睛,不容他有一丝的躲闪逃避:“你知道当医生宣判我怕爸爸已经没有生命征兆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有多想你能陪在我身边吗!”
“赵挽江,你不公平,”我任由眼泪流下,“黄佳程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给你打电话,你从来都不会拒绝,但我作为你的妻子,却不行!”
“赵挽江,我一点都不想回到以前,你知道回到以前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在想你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却只能听到黄佳程那阴阳怪气的声音;我想跟你约会吃烛光晚餐,还要先跟黄佳程确定你的行程……”
“可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为什么我给我的丈夫打电话,跟我的丈夫约会还需要另一个女人同意!”
“赵挽江,我可以像以前那样喜欢你爱你,把一切都给你,但我一点都不想回到以前……我不想再去跟你的助理争你抢你……”
我的胡搅蛮缠与眼泪,成功地帮我化解了这次小危机。
赵挽江放下收拾了一半的行李,将我紧紧抱在了怀里。
靠在他的怀里,我哭到几乎晕厥,一半是做戏,一半是为过去的许宁心感到委屈与不值。
赵挽江的航班原本是上午十点,因为我的眼泪而延迟到了下午四点,不知是担心我一个人会胡思乱想,还是想证明他跟黄佳程是清白的,他带上了我。
在飞往南城的程中,赵挽江一直都握着我的手,而我则是一直看着舷窗外的白云,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落地南城以后,赵挽江先送我到酒店,把我安置好以后,才匆匆赶去工地。
南城的气温要比江城凉爽一些,傍晚的风徐徐吹来,让人通体舒畅。
沈静亭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阳台上抽烟。
“喂,沈总,有何指示?”
“指示不敢当,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刚住建部取消了飞扬建筑的竞标资格。”
我并不意外,早上在得知赵挽江工地出事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