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生病,可谓是闹了个人仰马翻,再加上沈静亭在背后推波助澜,我差点被下病危通知书一事,还短暂的上了同城热搜榜,这是何其殊荣啊。
而我出院的这天,恰逢星期六。
林伯一早就来医院帮我收拾东西,给我办理出院手续。
赵挽江也来了,一身黑色高级定制西服的他,看上去矜贵无比,但也冷漠无情。
其实我转入普通病房后的这几晚,赵挽江忙完公司的事情后都会来医院陪我,但因为我已经洞察了他此举的目的,所以对此是心如死水毫无波澜。
临走前,医生特意叮嘱赵挽江:“许小姐肺部的炎症还未完全消除,回去后还是要按时吃药,另外她入院时我们给她做过检查,她贫血的厉害,回去以后除了多休息不要受凉以外,还要多补充营养。若是再发烧的话,要立即到医院来,若没有,一周后回医院复查。”
赵挽江轻轻点头:“行,我知道了。”
与医生告别后,我同赵挽江乘电梯下楼。
快到医院大门口的时候,等候多是的记者们蜂拥上来,将我跟赵挽江团团围住,并将手中的镜头与话筒纷纷整齐划一地对准了我们。
上一次见到这么多记者,还是我父亲自杀的那一日。
所以,我一时间有点愣怔。
而就在我愣怔之际,赵挽江一只手稳稳揽住我的后腰,一只手隔在我与记者们之间,护着我不被记者们撞倒。
抢先发问的是一位挂着“都市快报”的记者:“赵总,此前一直有传言,说你跟许小姐已经秘密离婚了,但此次许小姐住院,你又一直陪伴在她的左右,这是否说明你们旧情复燃了?”
这位记者的话音还未落下去,另一位扎着马尾的“娱乐时刻”记者就紧接着发问:“许小姐,你一直都在瑞士养病,突然之间回来,是否与近日赵总被拍到与黄助理有亲密行为有关?你匆匆回国,是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吗?”
在记者们七嘴八舌的提问中,我那漫长的反射弧终于绕完了地球一圈。
我在心里冷笑,因为许家还没有倒台的时候,我跟赵挽江的关系都不曾被这些记者们如此关心过,他们甚至还因为我对赵挽江的穷追不舍,送了我一个十分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