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立即打电话给赵挽江:“不好了,赵总,我家小姐生病了,很严重。”
我以前为了让赵挽江多陪陪我,就常用这招骗他,赵挽江就以为我又故技重施,根本不信,冷冷说:“病了就找医生。”
说罢,赵挽江就要挂电话。
林伯赶紧说:“不是的,赵总,这次不一样,小姐是真的生病了,喊都喊不醒。”
赵挽江还是没当真:“我说了,病了就找医生。”
林伯急得眼睛都红了:“赵总,小姐真的病得很厉害,人都烧糊涂了,都说起胡话了。”
为了让赵挽江相信我是真的病了,林伯把手机贴在了我的脸上,昏迷中的我哭着呓语:“爸爸,我好想你……妈妈、妈妈……我好冷啊,老公,老公。”
我无意识的呓语,终于让赵挽江相信我生病了,且还病得不轻这件事。
我被紧急送到医院。
医生见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就直接把我推进了抢救室。
在监护室里躺了一天一夜后,我的烧退了下去,于第二天下午转入了普通病房。
我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是后半夜,病房里亮着一盏小夜灯,赵挽江坐在窗边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他个子很高,坐在小小的单人沙发里显得很憋屈。
几乎是在我醒来的第一时间,赵挽江就察觉到了,他先是睁开眼睛朝我看了看,确定我醒过来以后他才起身走到我跟前,低垂着眼眸看我。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为什么故意把自己弄生病?
又或者是警告我,想利用这种把戏博他同情是没有用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赵挽江只淡淡说:“醒了。”
我干哑地挤出一声:“嗯。”
赵挽江:“要吃点东西吗?”
我无力地摇头。
赵挽江的关心到此结束,丢下一句“好好养病”后就要走。
在他转身之际,我费力扯住他的衣袖:“别走。”
赵挽江身形顿住,回头看我,面无表情地说:“许宁心,你应该早就清楚,你这一套对我是没有用的。”
我当然知道,只是在这个夜晚,在这一刻,我希望他能留下来,陪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