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但即使如此也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林清河依然没办法说服自己去跟这些茶客搭讪,不过也大致清楚了一些目前民间——至少在这个局部范围内——对局势的看法。
漂亮的人儿总是会吸引眼球,无论是大周人还是外州人还是外夷,无论是什么样的肤色——应该说与众不同的肤色会更加吸引眼球——阿卡多的到来就如在仅有微波的池塘中忽然砸下一颗不小的石子,无论是茶客还是丘二都不由自主地偷偷打量这位相对少见的荒州美人。
而当阿卡多亲昵地在林清河身边坐下,这些多少抱着些许欲望或妒忌的眼光变得更盛了一些——特别是转移到林清河身上的那部分。
阿卡多自然不会没头没脑地直接掏钱付账,那是很损林清河面子的事,她先坐下与林清河看似随意的聊了两句,再斜靠在他身上做撒娇样,桌面下却已将钱夹递了过去。
接过钱夹,稍稍瞄了一眼,阿卡多还是一如既往的可靠,这是个黑色中性钱夹,里面的纸钞也不多不少但一定没有掉身价的硬币。
林清河满意地揉了揉阿卡多的头发,召过丘二结账,就好像一个经不住女友撒娇准备带她去逛街或者做什么的普通男人。
在许多人或羡慕或妒忌的眼神中林清河拉着阿卡多的手悠悠然走出茶铺,感受着阿卡多手心因紧张微微冒出的汗意,他自然而然的将她的手扶到自己肘弯,变牵为挽果然让阿卡多轻松了很多。
“想吃什么?”
时间已临近晌午,刚才的茶点自然不可能满足二十多岁男子的需求,林清河继续观察着路上的行人与店贩随口问了一句。
一向都是以林清河为主的阿卡多愣了一下,侧头看向他的脸,明白这只是一句随口之言才稍作思索后回道:“要不我现在约一下时光广场的德艺楼?听说他们家又出了一个新品叫鲍汁松茸百花酿。”
听见回应,林清河才回过神,他笑着说道:“今天不吃那些,我想试试一些简单的普通人常吃的东西。”
见阿卡多有些茫然,他也不再解释什么,而是将她挽着自己胳膊的手牵起,凭着记忆向风情街一条巷道走去。
林清河记得曾义和张伟伟之间聊天的时候说过这里有一家做巴蜀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