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娜斯塔霞,笑着回道:“不,应该抱歉的是我,我的不谨慎导致忽略了客人的情况,实在是招待不周。”
“廖尼亚,谢谢。”阿格拉雅接过香槟也道了一声谢,又对袁仲介绍道,“廖尼亚家声誉很好,无论是平民还是旧贵族,甚至是官方,我们认识很久了。”
“那都是夸张的赞誉,我们只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面对阿格拉雅的称赞,列夫·尼古拉耶维奇举杯表示感谢。
“能说说吗?能同时获得三方认可,这应该不是普通的事了。”袁仲有些好奇,外州三大主要阶级都表示认可,对于本身就是旧贵族的梅什金家可不简单。
阿格拉雅轻推了一下袁仲,然后带着几人向宴厅一角走去,边走阿格拉雅就边小声向袁仲介绍梅什金家的事迹。
整个事情要从三百多年前说起,在袁仲看来并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概括而言就是当时的与这位青年同名的他的先祖,是一位拥有进步思想的贵族,不但私下为农奴解放了身份还为保障领地内领民的生命安全投诚了大周,并且又用大量的财产贿赂沙俄与大周双方官员,为领地争取到了在当时相对的和平与低税赋。
而在归属的三百多年里,梅什金家也还出过几位思想进步的继承人,他们断断续续地撑起了梅什金家的名声,说到底他们做得最好的就是公平地以对应阶级应有的方式对待所有阶级的人。
可以称之为家族传承式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但从各种事迹结果来看——释放奴隶、保住平民和麾下贵族的性命甚至爵位、减少大远征至今沙俄与大周的伤亡、同时为沙俄贵族官员提供借口和财富并让大周官员获得大量功勋政绩、让鄂木州成为北方外州中税赋最低的地方、救助了大量各种阶级的落魄人口——梅什金家确实有资格获得所有阶级的尊重。
但按照这样的作风,梅什金家应该和自家的远洋也有相当的联系才对,可从这位继承人的态度来看,似乎非常陌生。
与实际声望不匹配的关联关系让袁仲在交谈聊天时保持了一定程度的保守态度,列夫·尼古拉耶维奇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他并不在意,他继承了一部分先祖们的思想态度,今天宴请的目的还真的只是为了欢迎老朋友阿格拉雅——以自己的关系网为其他贵族提供一个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