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上层大张旗鼓造势,后脚太子爷明目张胆招人。
袁仲的行为狠狠给本就开始蓄势的火堆加了一泼油,没有人能坐得住,连杨时都没看懂。
袁仲有些尴尬地弯着腰从教室跑出来接通讯——他还特意坐的靠前的位置——虽然讲师没说什么,但实实在在又小刷了波存在感,“妈,咋啦?我在上课呢!坐的前排!”
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画面的杨时‘鹅鹅鹅鹅’笑个不停,笑舒服了才说:“儿砸,你今天啥意思啊?打算凑班底啦?”
“凑啥子班底?妈你在说啥子?”袁仲有些懵,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吗?
那边杨时明显也愣了一下,幽幽地说道:“仔仔哟,你不晓得外面都多大浪了吗?都在说咱家仔仔要凑班底准备接家业了。”
“不是,我是干啥子了我就要凑班底了?我正儿八经上个课就是要凑班底,那我上一天课是不是要闹革命了哟?”袁仲觉得简直莫名其妙,他只是想认真读个书而已。
杨时被噎了一下,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仔仔,你现在是大周最大民间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外界包括官方过度解读。妈妈相信你已经选好了路,所以有些鸡毛蒜皮的东西妈妈不会再帮你挡着,你要有心理准备和自我觉悟,可以吗?”
袁仲听到杨时这话才恍然大悟,袁萧萧的四十多年记忆信息始终还是占了人格的上峰,可小人物终究是小人物,他并没有匹配目前身份地位的足够自觉,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听起来有点累,不过…知道了,妈妈,我会适应的。”
“乖仔,加油!妈妈看好你!木~~啊!”
听着对面挂断了通讯,袁仲看向天空,有点害怕呢。
民政司礼司疲惫地睁开眼睛,今天凌晨和大主席对完线他实在撑不住了,也不过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从床上起来,走进盥洗间狠狠洗了把脸,胡乱刷完牙,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就发现纳言(即秘书)战战兢兢地等在那里,心里不由一跳。
他叹了口气,坐到办公桌后拿起热乎乎的茶杯喝了口茶,才问道:“又是什么事?”
纳言小心地回道:“袁仲公开招揽班底。”
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