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说其实也没有关系的，毕竟我的手段还是有一些痛苦的。”
“当然这个疼痛只会一直伴随着你，如果没有我解除的话，你会非常的难受。”
“也可以认为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林楚钦的语气平淡，那高个子却觉得周身发冷。
旁边的小李看得眼都直了，这位林神医，不单医术神，这审人的法子，也太吓人了。
“我说……我说……”高个子终于顶不住了，声音嘶哑地求饶，“我们……我们都是听一个叫‘夜枭’的人指挥……他每次都是单线联系我们，给东西，给钱……”
“夜枭？”秦明远神色微变，和小李交换了一下视线。这个代号，他们好像在某些内部通报里见过，跟一个行事诡秘、手段毒辣的境外情报小组有牵连！
“他在哪里？怎么联系他？”林楚钦紧跟着问。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神出鬼没的，每次都是他主动找我们……”高个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们在县城南郊那个废弃砖窑，确实还有一个临时的落脚点，但现在肯定没人了……”
另一个矮个的见同伴全招了，心理防线也彻底垮了，跟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跟高个子说的差不离，都指向那个神秘的“夜枭”。
问不出更多关于“夜枭”的线索，林楚钦也不再耗着。
他转向秦明远：“秦先生，看来对方的组织相当严密。这个‘夜枭’，恐怕才是真正难啃的骨头。”
秦明远郑重开口：“林神医，这次多亏了你。‘夜枭’这条线索非常重要，我会立刻向上面汇报，请求协调力量追查。”
林楚钦却摇了摇头：“远水解不了近渴。既然这张毒图已经指明了敌人的一部分目标，我们不能干等着。我建议，立刻在全县范围内搞排查和动员！”
“全县动员？”
“对！”林楚钦语气不容置疑，“以百草堂的名义，联合县里所有的药材种植户、中药铺，甚至是普通村民，把那些伪劣种子、化肥的害处说清楚，让大家伙儿都把眼睛擦亮点，互相盯着点。”
“一旦发现可疑的人，或者来路不明的新技术，马上上报！”
他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