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恩人”这几个字发表任何的看法,但是他又什么时候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了,他一向持身端正,除了对江梓彤稍好一点之外,对身边的异性从来都是退避三舍。
“什么意思,你又在发什么疯?”廖亦舟皱眉看着她。
我全都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全都知道!
“知道什么?”
你沾了口红印的领带现在还在洗衣机里,我早上没有放水进去洗,痕迹应该还在。
其实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但是苏苒初就是感到不平衡,廖亦舟自己都不端不正,却秉着一副端方雅正的面容来质问她的行为。苏苒初比划完了之后,身子就脱力般地往下滑。
廖亦舟连忙揽起她,“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疯人疯言疯语他懒得计较,苏苒初还没有站稳,一阵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扔到了床上,她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
廖亦舟狠狠地泻了一把火气,在情事至深时趴在她耳边问,“现在说,我要不要管你的事,恩?”
苏苒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随廖亦舟攀上高峰,苦海中慢慢泛出甘甜。
原来廖亦舟一直等着在报复这句话。
一切结束后,他抱着苏苒初去洗澡,路过浴室外的洗衣机旁时往那边扫了几眼,几分钟之后他转出来,打开洗衣机扒出自己的那条领带。
虽然苏苒初的话不足为信,但是既然说出来了,廖亦舟总得亲自看看才放心。他将领带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目光最终落到背面那个颜色略深的痕迹上。
这条高定领带最终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廖亦舟的脸色难看得厉害,进了房间就拿起手机,将电话拨给了万俟帧。
万俟帧昨天喝得有点多,到了这个时候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接电话时他也没看名字,直接问,“喂,谁啊,什么事?”
“廖亦舟。”
这三个字仿佛是淬了霜雪,万俟帧立马就被冰得清醒了过来。
“一大清早的还想喝酒吗?”
“不。”廖亦舟问,“昨天我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你有叫几个女人进来。”
“叫什么叫啊,都出去了,就你那性冷淡的样子,眼神一凛,就没人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