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初凉发现这个真相时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窟。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进入这堪称死局的副本,如果不是有纸条保护,或许在刚进入这儿就摔死了,现在三个人在这里活下去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跑!!!”阿月歇斯底里喊。
“都这样了,能往哪里跑啊!”祁不凡崩溃,“现在根本就回不去主城——”
两个人热的要崩溃了,斗嘴中发现顾星渺过于安静了。
他们极为勉强的看向顾星渺,但眼前一片模糊,就算人站在他们的面前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块,这种视觉更加剧内心的恐惧。
“我不会又瞎又残疾吧,不要啊——”祁不凡更是抱着三年兴壶大哭,“我不要旧物了还不行吗?”
月初凉面色苍白如纸,压根没有办法说话了,她只是紧紧的攥着那纸条,试图从旧物中寻找到安全感,向先祖祈祷带他们回家。
可差距太大了。
她很快的就跪倒在地上了了,祁不凡也有些坚持不住了,两个人勉强支撑的爬回壶里,并朝着顾星渺伸出手:快——”
可顾星渺并没有向前走,而是有些叹气:“你们躲在里头不要出来,这个世界对人类来说的确很危险。”
“这个壶或许能保护你们的命。”
这个三年兴壶和之前的那个很不同,在这种强大的神力卷动之下竟还保持着完整,那只能说明是所用的材料很不一般——
“顾星渺?!”
两人同时失声,不理解她为什么一定要去送死。
而且顾星渺分明是三个人之中实力最弱的,连一个旧物和赐福都没有,她逞强什么。
东南方向传出了极为轰隆的破裂声。
苍穹之下,一道金色的巨大口子在空中凭空划过。
似乎是要贯穿整一片天,热浪裹挟着灼烧拉扯着地上的生灵,太阳在天上颤动着,不受控制的变动方向,互相撞击并燃烧出诡异旋涡,然后又在天空中突然一滞。
人体仿若马上就要承受不了这个温度而化为一摊水。
顾星渺忍受着气血上涌,死死的看向了那一处——
她艰难的睁开眼,看向了那卷动着力量位置,极为勉强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