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东卿,降下车窗,后面还跟一辆车,很正常的家用车,车窗降下是午姐!她朝我挥挥手,“正想过来看你呢!不过前两天你都没醒。”副驾驶上是申不过看样子已经睡着了,突然江衡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得请你舅舅我也去啊?”才发现寅坐在皇甫东卿的后座,江衡很是惊喜,之前他可从来没有朋友的……眼眶有点湿润,余伟红此刻有点尴尬的看向于正。
皇甫东卿下车热情推着轮椅,“叔叔轮椅放我这,我这后面空间大!”
“叔叔坐我这!”午大声叫道,余伟红此刻的尴尬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眼睛也有点红,午拍了拍旁边的申,“下车帮忙!就知道睡!昨晚又干什么了?”申一个激灵。
“好嘞好嘞祖宗!”申下车帮皇甫东卿放着轮椅,余正看着这群人,心里五味杂陈。最后还是坐在皇甫东卿的车上,寅热情的给他发烟。
两辆车到了破旧单元楼下,来到江衡家里。
“义父,义祖父还是义祖母呢?”余伟红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桌上甚至还有一些灰尘。
“他们……啊,不在了。”江衡低头收拾着东西,余正双手划着轮椅过来拍拍江衡肩膀,众人都在看着江衡。余伟红终于知道为什么江衡的眼中会有一种羡慕的眼神。
“没事,以后有空来叔叔那吃,我给你留一个电话哈,那里可能比较寒酸一点。”余正掏出口袋的纸条和笔。
“义父,必须来啊!”余伟红搂着江衡的肩膀,江衡使劲点点头。
“我去买菜!”余伟红大声道,“我们也去!”午拉着申和余伟红下楼了。
寅推着轮椅抽着烟,推在沙发旁,自己也坐下翘着二郎腿,皇甫东卿和江衡去厨房收拾了。
“余正对吗?像你这种情况家里吗还这么寒酸。”寅抽着烟静静的看着他。
“那时候给我了五百块残疾费,也是没有办法,我理解国家嘛。”余正摸着自己已经失去的双腿。
“中间有人贪污了吧,你惹不起的对吗?我可以帮你,像你这种情况至少下半辈子都能舒舒服服的,老实说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寅掐灭了烟,目光坚定的看着窗外。
“如果可以就谢谢你了,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