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进了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丰臣秀吉,边口里说着:“信长少爷,您没事吧”;边脚下不停,过来搀扶。
王直叹了口气后,也站起来帮忙。德川家康低下头,偷笑了会,缓过来后,也去帮忙。
丰臣秀吉在王直和中年男子的扶持下,终于站了起来。口里咕囔着:“刚才那个疯子是谁,为什么来打我?”
中年男子说:“一位常客,经常耍泼使性,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德川家康站在一旁,说:“清洲织田家的少爷,和你同姓呢。”
丰臣秀吉说:“什么同姓,我没有姓。”古代日本的贫苦百姓是不讲究姓氏的。只有门阀贵裔,才有姓。
中年男子说:“信长少爷,您在说什么傻话?”
丰臣秀吉说:“我不是信长少爷,我是日吉丸。”
转头看向王直,指着他说:“他才是信长少爷。”
中年男子有些纳闷:“可是……这个……那个……”却说不清楚。
丰臣秀吉被扶着来到桌边重新坐下,酒还没全醒完,有些头晕。
三位女子围了上来。
王直和德川家康也坐回了自己的原位。
中年男子客气地告退了。
房间里明明有六个人,却出奇地有些冷场。大家都不怎么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丰臣秀吉不在状态,耷拉着脑袋,还用手托着。少了他的热场,果真是大不相同。
一位女子来到王直的身边,替他斟了碗酒。王直的眼睛盯上她的脸后,就再也移不开了。原因当然不是看上了。要知道王直可是很强的“审美疲劳”和“美感免疫”的,对女性又有些从21世纪带来的不太好的看法。
虽然这女人的脸上也涂了厚厚的白层,但王直还是看出了她很像一位自己见过的人。以前在饭店打杂时,出手救过自己的那名男子。但是那时他还罩着黑纱,也不是看得很真切。
王直想起刚刚就听到过她的名字,就问:“你叫千子?”
那位女子“诺”了声。
王直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之前有见过吧。”
这位被称作“千子”的姑娘,手一抖。有少量的酒从碗里洒了出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