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根系深处的茧房群突然爆发出琉璃碎裂般的脆响,鸣人掌心的自我接纳之光骤然收缩成针状,刺破了悬浮在“织命者”书架前的黑色薄膜。那层薄膜上密密麻麻印着无数指纹,每个指纹都对应着忍者们未能说出口的自我苛责——佐助的指纹里渗着“复仇者”的血锈,卡卡西的指纹刻着“弑友者”的刀痕,而鸣人的指纹中心,赫然嵌着九尾妖狐的爪印。
“熵寂残响在锁定织命者的‘心核阴影’!”凛的通讯器迸出电火花,世界树的心跳声陡然加快,“看星图!‘鸣人’茧房正在被九尾查克拉逆流侵蚀,墙壁上的‘孤独感’碎片变成了妖狐面具!”全息屏幕上,代表鸣人的茧房表皮浮现出六道封印式,但封印纹路里渗出的不是阳之力,而是童年时村民投掷的石子幻影。
佐助的草薙剑突然脱离掌心,自动插入“佐助”茧房的裂缝。刀刃触及茧壁的瞬间,黑炎顺着裂缝蔓延,却在接触到“复仇者”碎片时凝结成冰晶——碎片里浮现出鼬灭族当晚的写轮眼,瞳孔中倒映着佐助挥刀砍向哥哥的残影。“这是……我潜意识里的‘弑兄冲动’?”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剧烈旋转,看见冰晶里藏着更可怕的真相:“当年我追鼬,其实也想确认自己能否下杀手。”
卡卡西的神威光轮刚触碰到“卡卡西”茧房,光轮边缘就缠绕上暗部时期的绷带。光轮卷起的时空碎片里,少年卡卡西正站在神无毗桥的血泊中,写轮眼反射着带土“死亡”的画面,而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的斩首大刀——那个动作与后来暗部执行任务时如出一辙。“原来我挥刀的本能,早就刻在失去带土的瞬间……”他的写轮眼第一次映出自己的眼泪,“我一直在用‘拷贝忍者’的外壳,掩盖‘弑友者’的自我认知。”
鸣人冲进自己的茧房,六道阳之力刚注入,就被墙壁上的妖狐面具吸成黑色。面具裂开缝隙,露出童年鸣人蹲在木叶慰灵碑后的画面——他正用石子在地上刻“怪物”二字,每刻一笔,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就躁动一分。“原来我一直用‘火影梦想’压制‘被憎恨的自我’!”他猛地想起三代目去世时的场景,自己躲在树林里啃着过期三色丸子,心里想的不是复仇,而是“如果我不存在,大家就不会受伤”。
“不能让他们被自我阴影吞噬!”凛的声音